一番敲打,算是替姬琛找回了面子。
气氛继续僵持。
“皇上!”
一道呼喊打破了沉静。
“回皇上,镇王带兵已经抵达京城门口。”
北梁帝骤然一愣:“朕不是已经派了太子去谈和,太子呢?”
“父皇!”
熟悉的声音从门槛处传来,紧接着便是姬承庭的身影出现在眼前,北梁帝拧紧了眉:“你怎么会回来?”
“镇王叔说母后曾对柳贵妃有恩,看在母后的份上,放了儿臣一次。”
姬承庭语气淡淡。
北梁帝眼底尽是失望。
“那筠贵人呢,父皇不是命令太子一定要将筠贵人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吗?”
姬琛急着看向姬承庭身后,空无一人。
北梁帝脸色一沉,还未开口,不远处抬来一顶轿子,帘子掀开,露出了曼妙身姿,来人身穿薄纱红裙,心口挂着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,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。
乌黑的秀发散披着,雪白的肌肤和黑发映衬,越发显得女子妩媚动人,双手双脚被绳子绑着,像是水蛇一样不安躁动的扭着腰肢,嘴里含着块布,呜呜咽咽地喊着听不清。
长威挥剑,挑开了慕容知筠嘴里的布,又轻易挑开了手脚绑着的绳子。
没了束缚,慕容知筠忍不住大声叫出来,媚眼如丝,双手不安分地乱摸,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龙椅上的北梁帝:“皇上......”
北梁帝看见这一幕险些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,他怒狠狠地看向姬承庭:“太子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猥亵筠贵人!”
长威往前一迈:“皇上误会了,筠贵人出言不逊被镇王亲自喂了药,殿下从始至终没有碰过筠贵人一根手指头。”
药是镇王下的,北梁帝听后心口一哽,险些没晕过去,他怒问:“你为何不阻拦?”
“镇王叔人多势众,儿臣自知不敌。”
“你!”
北梁帝气得不轻。
轿子里的慕容知筠赤脚走出来,本就穿得单薄,轻轻一动早就春光乍泄,北梁帝立即道:“快把筠贵人扶去偏殿。”
两个太监一左一右的扶着慕容知筠,此时的慕容知筠早就失了理智,抓住小太监就往上蹭。
北梁帝黑了脸。
姬琛急了,抬起手一巴掌拍打在慕容知筠的后脑勺,人也软绵绵的晕了过去。
两个太监才能顺利将人抬走。
姬琛目光死死盯着姬承庭;“太子,筠贵人好歹也是父皇的女人,你为何不拦着点,非要父皇在文武百官面前颜面尽失?”
不必他亲自开口解释,长威道:“一个时辰前筠贵人被镇王手底下的人扒光了衣服,悬在城门口,六十万大军目睹过,几十个百官看过有又算得了什么?”
“什,什么?”
姬琛喉咙传来腥甜,不可置信。
长威生怕有人听不清,特意又大声的说了一遍:“除了筠贵人外,还有一桩丑闻,慕容秦飞竟是镇王的儿子,要是没有慕容秦飞私底下和镇王勾搭,许多消息镇王还不一定知情呢。”
又是一记闷雷,让姬琛耳朵嗡嗡作响,就连北梁帝都不淡定了,满脑子里都是那句六十万大军亲眼目睹,筠贵人被剥光了身子任人随意看。
这比杀了慕容知筠还要难受。
从高高在上的慕容家三姑娘,才貌双全,又有孝顺名在身,却被人悬挂城墙羞辱。
这样的人不配活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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