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碗底沉着的红花须,分明是绝嗣药的量,彭锦绣心中警铃大作。
她假意踉跄,药汁泼在祖宗牌位前,青烟顿时发黑,这诡异的一幕预示着什么?
子时三刻,白芷拎着滴血的野猫回来,神色慌张:“药渣里掺了西域疯草。”
彭锦绣正用银刀剖开玉环,南山地形图在鲛绡上显现,这是至关重要的线索。
窗外闪过玄色衣角,她突然高声道:“明日去大相国寺,给穆将军的长明灯添油。”
这看似平常的话语,实则是她精心设下的陷阱。
暗卫撤走后,青黛从梁上翻下,递上染血的密信。
彭锦绣就着烛火烧开蜡封,穆遥的字迹刺入眼帘:“吾弟与北狄有旧,若见其右腕月牙疤,杀无赦。”
她抚过枕下短刃,想起日间扣住穆枝命门时,那道新月般的旧伤正硌着指尖,这伤痕背后又有着怎样的隐情?
瓦当上的霜渐渐化了,两只信鸽从东西角门同时振翅,仿佛带着未知的命运,朝着远方飞去。
彭锦绣望着渐白的天光,将穆遥的玉佩按在心口。
冰凉的玉料下,她摸到细微凸起——是“悠然见南山”
五个小字,藏在麒麟纹的鳞片里,这或许就是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。
第二章:梅花局腊月十七,穆府送来的红梅请柬上还沾着冰晶,仿佛带着穆家的寒意。
彭锦绣用银簪挑开火漆,簪尖顷刻发黑,那黑色触目惊心。
“是西域尸蚕毒,”
青黛将请柬浸入牛乳,神情严肃,“遇热方显,沾肤即溃。”
她望向镜中描金的梅花钿,忽将胭脂涂满唇瓣,那艳丽的色彩如同她此刻的决心——三日前密探来报,穆枝重金购得南诏幻蛊“庄生梦”
,她必须做好万全准备。
梅林深处的石亭悬着鲛绡帐,宛如仙境,却暗藏杀机。
穆枝执壶斟酒时,腕间月牙疤被雪光映得发亮,那伤痕如同一个神秘的符号。
“这是用去年梅上雪酿的梨花白,”
他推过缠丝玛瑙杯,眼中闪过一丝挑衅,“姑娘可敢尝鲜?”
彭锦绣广袖拂过杯沿,袖中磁石不动声色地吸走杯底金针,这惊险的一幕她早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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